“谁让你之前拒绝我了？”
姜无轻巧地从褚峰手中逃脱，与他拉开一点距离。
褚峰：“什么拒绝？”
“你生日那天，我问你要不要被潜。”
“啧，谁会把那个当真啊。”他烦躁地薅了把湿发，开始想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。
见了姜无今天这副样子，他相信圈内至少有一半Gay都会想被潜。
如果姜无愿意当0，那剩下一半也能乐意。
他伸手勾了勾褚峰的小手指，“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。”
褚峰这瞬间拿出了作为职业电竞选手的反应，一把捉住他的手。
“那你再问一次。”
青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，似乎接受潜规则的话下一秒就要从他嘴里蹦出来。
姜无笑了笑，开口却不是问要不要被潜。
他说：“你要不要和我试试？”
褚峰手上用力把姜无扯过来，倾身与他拥抱，笑说：“直接进入正式期行不行？”
姜无像安抚狗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后颈，“不行。试用期后看你表现决定是否录取。”
褚峰听见他得意的笑声。这个人太恶劣了。
引擎声由远及近，褚峰松开姜无，与他拉开一点距离。
一辆纯黑跑车从他们身后缓缓驶过，但却很快掉头回到他们所在的位置，一个年轻人下车小跑过来。
借着并不算明亮的街灯，褚峰认出这是个熟人。
他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，五官还带着柔和的少年感，头发染成相当夸张的橘红色，帅得像日漫里走出来的男高中生。
但这人却并不是来和褚峰打招呼的。他走到姜无身边，语气熟稔地埋怨道：“哥你怎么不在家啊，我都进不去门。”
一直当自己躲在车底的卡戎冒了头出来，“气运在他这儿？”
“对。”
姜无对他笑道：“冷阳？你可没说今天要过来。”
“谁让你突然给队里换基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