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肝,你就像是长在这上的一样。”
陈敛骛进殿把陈执抱到高台龙椅之上,退后一步而观,注目叹许道。
这龙椅是开国之世名匠造的,椅身九条威龙盘啸,六尺香楠流金。
陈执也确算是有半生都长在了这上面。
“陛下过来。”陈执靠在龙椅上叫他。
陈敛骛反而往后走,长身倚在殿柱上欣赏着他,扬唇笑道:“卿卿,到了这儿可就不由你说话了。”
大殿宏广可纳百臣,此时空旷,出言即荡回音。
“把衣服脱掉。”陈敛骛如鹰见食,双目执迷盯着他。
阳根已经在龙袍之下贴腹紫胀,但陈敛骛不慌不忙,他这辈子最强的地方就是能忍。
“之前都是不穿中衣的,怎么两月以来,衣裳倒越裹越严了。”
陈执没有异议,他是定好了主意此次要对陈敛骛百依百顺的。
抬起手宽衣解带,褪下鹤氅,解落绸袍,再剥下素白的中衣。
最后伸指到发顶,拔掉玉冠银簪。
除了三千长发垂荡蔽身,陈执胴体一丝不挂
楠木黄华金耀,辉映着裸体上的肌理线条,有力而矫健,癯瘦而修长。
宽阔硬削的肩骨靠在盘啸的九龙之上,陈执长眸垂视陈敛骛。
陈敛骛喉结滚动,对着他说:“现在分开腿给朕看看。”
广殿回声绕梁。
一双腿劲如长弓,在六尺香楠上向两侧张开。
阳具半勃,露出下面的肉穴窄小嫣红,正蹭在椅面上,朝外半露穴口。
陈敛骛目中带钩,紧勾住那个小口,“楠木遇水金丝波荡,这把楠木是千年难遇的好种……”
“枕儿,蹭湿它,给朕看看这水浪金光。”
陈执看着远处的陈敛骛。
“不会吗?”陈敛骛温柔地问他。
“……臣不会。”陈执如实照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