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AHR文学网>灵异>畸变 > 11 蛮来生作
    根据窦安预设的计划,现在窦刚的戏份已经结束,他需要完成的内容也只有停止拍摄,渗透腺体的信息素却凝固身体。

    是松木的味道。

    鼻腔汩涌的鲜血啪嗒浸染床单,窦刚被他反压到旁边,接近涣散的瞳孔撞见他翘立的阴茎才勉强恢复焦距:“唔…唔…唔…要……唔嗯——!!”

    模糊的呻吟在窦安的阴茎捅去后穴的瞬间化作哀嚎,洋槐蜜甜腻的芬芳混杂鲜血堵塞鼻腔,忘记还有嘴巴可以呼吸的窦刚憋得轻微痉挛,窦安伏在他冰凉的唇瓣就主动吸吮其舌尖。茎体不小心碾压敏感的凸点,窦刚立刻拱腰咬到窦安的舌根,窦安反而更加粗暴地亲吻他,摩擦甬道的力度也越来越狠戾:“哥…哥……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味道……你的信息素呢?不准抑制味道——让我闻你的信息素!!”

    窦刚狼狈地摇晃脑袋,随即被窦安攥住喉咙,虚软的手指抠过他的手背,他费力拒绝他的命令,甚至眼睛翻白也没有妥协。窦刚表现确实硬气,后穴却在淌汁,窦安随便抽插就听见咕叽的动静,如此割裂的反应平添刺激,他松开双手改变两人的姿势,拎起他的大腿扛在肩膀,他垂头搓揉他耷拉的阴茎,作用不比顶蹭肠肉明显多少,反复缩放的孔洞委屈地吐露两三滴稀疏的汁液就和他投降。视线掠及剩余半瓶的迷情药,窦安捞来捻在指尖挤入囊袋和穴口的缝隙,或许察觉他的企图,窦刚徒劳地挣扎起来,到底不能阻止他涂抹的动作;仿佛被蚂蚁爬挲的瘙痒燃烧结合的地方,他喘了口气,撤退半截的阴茎试探另外的道路。

    龟头撬开生殖腔狭窄的凹口,窦安忽略窦刚煞白的脸色继续递送,直至腔壁的褶皱被阴茎撑到平整,发现他还是没有释放信息素,他干脆舔舐他的嘴巴汲取其中浅淡的痕迹,情绪如同返回自己初潮的时候般激烈。

    对比其他同龄的Omega,窦安升至初二才出现初潮,诱发初潮的因素没有清晰的范围,所以父母直到现在都以为他属于比较晚熟的体质。偶尔他也宁愿相信他们的说法,否则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喜欢窦越,他渴望被他的信息素再次缠绕,不是浅尝辄止,除却淡雅的白山茶花,还有另外的味道;看着轮廓略微扭曲的窦刚,琐碎的片段不断和现在叠合,窦安恍惚地依偎他的胸膛,想及十四岁的自己窥探的画面。

    窦越和男人做爱的画面。

    不同平时矜重的形象,沉浸欲望的窦越散发极其压抑的气息,他蛮横地侵犯蜷缩在床头的男人,粗长的阴茎在湿泞的后穴迅速耕耘,大股浓郁的白山茶花的味道弥漫房间。由于角度的问题,窦安无法看见男人的样貌,对方也没有呻吟,实在不能忍耐就只是短促地喘息,肌肉像延绵的山丘似的在深蜜色的背脊聚拢又舒张。窦安僵硬地矗立门口,汗珠接连滑落他滚烫的脸颊,他没有办法转移目光,凝视男人熟红的穴口被精液灌满,他能够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释放什么东西,撞击额头的痛楚随即蒙蔽眼睛。古怪的灼热汇涌小腹,他弯腰栽去地板,体内沸腾的温度几乎融化他的意识。仿佛白山茶花在周围簇生,窦安隐约听到有人沙哑地呼唤他的名字,他没有说话就被其拦腰横抱,鼻尖抵在对方的喉咙,一股类似松木干燥却深邃的气息取代白山茶花萦绕其中。

    他忽然感觉很舒服。

    医院对于窦安不是陌生的地方,只是进去的原因从稳定剂的副作用换作初潮的症状。消毒水的味道帮助窦安逐渐清醒,瞥见窦越歪头倚在墙壁,眼袋沉淀的颜色衬托他异常憔悴,他缓慢地靠近他,唯独嗅及白山茶花。心脏跳动的频次失去控制,他咳嗽的动静惊扰窦越,察觉他又在发情的窦越匆忙准备联系医生,他立刻拽拉他的衣角拜托他重新抱住自己;窦越背对他沉默良久才实施行动,使劲揽过他的后背,窦安怎么也探寻不到松木的痕迹,浮躁的信息素停止喧嚣,窦越则伏在他的肩膀哽咽地与他道歉。窦安不懂他为了什么愧疚,乃至现在都没有明白,窦越朝他告白也只有带来些许的稀奇,相较追求他的Alpha顶多身份特殊而已,他无聊地打哈欠,缥缈的心绪被窦越的眼睛吸引,里面没有丝毫玩笑的味道。他了解他不会撒谎,所以他的永远真的就是永远,信笺也好,当面也罢,所有Alpha和他传递的都是自己或长或短的喜欢,承诺的部分完全只有轻描淡写的以后,窦越却直接交予永远,发誓他完全属于他。

    骗子。

    掌心摩挲窦刚湿润的眼眶,窦安确定自己的行为不过在惩罚勾引窦越背叛他的家伙罢了,吸吮他瑟缩的舌头,他放弃纠结信息素的问题,对方可能钻了灌木丛或者其他什么绿化带才会有松木的味道,毕竟Beta的信息素多半和白开水般寡淡,他如此说服自己,然后抽动阴茎在生殖腔继续恣意妄为。

    窦安清楚他发情了。他却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连续发送数条短信也没有回复,拨打电话就听见对方已关机的提示,窦越收敛心头的疑虑为父母领取行李箱,他原先建议他们隔日回来,他们担忧窦安的情况就坚持和他乘坐同个班次的航线,他也只有安慰他们先行到家休息。窦越没有料及父母会为了窦安赶去自己这里,竭力忘记谈论的内容,他送走父母又另外招了出租车前往窦刚的住处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就隐约出现糟糕的预感,窦越拧转以前窦刚给他的钥匙,两把作为备用的钥匙分别交到他和父母保管,他庆幸自己还有印象,否则又是和当初浪费数个小时等待窦刚回来一样的情形。漆黑的画面增加眉头的褶皱,窦越正在诧异怎么没有灯光,熟悉的洋槐蜜就暂停他的呼吸,伴随掌心砸中墙壁的开关,窦刚被窦安骑到床头遭受侵犯的模样迅速扎入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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