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很聪明嘛……”
时年摸着下巴，含糊着说了这么一句话，并没有否认。
她理所当然似的抱起了双臂，勾起了唇角：“不过就算你猜到了，我所说的也都是事实，我只是奉劝你不要继续挣扎，因为和你周旋，真的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“仅仅是不愉快？”钟素云语气逐渐平和下来，可神色却越发的得意和笃定，“你也当了我女儿那么久了，我对你多少是了解的，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？尤其是离开家之后的你，一向表现的很自信，即便是有什么麻烦，也从不当回事，你会因为怕麻烦来特意和我说这些？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？我再怎么说，在此之前也都是在时氏任职高管的。”
时年没有说话，定定看着她。
“就算是为了让你不愉快吧，我也会把这件事继续下去，只要晗晗在网上看到消息，也一定会配合我，就让你看看母女连心后的成效。”
钟素云提着包站了起来，看着时年那张冰冷的俏脸，忽然觉得心情愉悦起来。
之前一直被时年打压着，现在她也终于是让时年尝到了不愉快，这种感觉还挺爽快的。
最后不屑的看了一眼时间，她就跨着包走到前台结了帐，扬着头离开了咖啡店。
“呼。”
在她离开后，时年忽的吐出了一口气，而后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，“啧，演戏真累。”
“也没演什么呀。”林婉儿撑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她，“就是拌冷脸嘛，要我说也太不明显了，演技真差。”
“你不懂，演的太明显和夸张，她就看出来了，这样刚刚好。”时年认真又有些别扭的说。
接下来就等着钟素云发难，时年趁机把这件事解决了。
想着，她就对林婉儿说：“之前让你联系的人，随时留意着，等她把这件事闹大，就帮我联系一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婉儿看向窗外那栋楼，眸光微微深了几分：“她写出了那样威胁的信，没想到就窝在离上官家这么近的地方，确实算是出人意料，不过我也不觉得这么快就能抓到她，总觉得有什么让人不放心的地方。”
“嗯……”时年轻轻点了一下头，同样望着窗外。
思索了一下，她给陈筝打去了电话：“陈秘书，还是麻烦你带人去找一下，我有些不放心，而且那个时间，她住的楼层足够低的话，其实是能从窗户看到婉儿过去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陈筝那边挂了电话就安排起这件事。
在咖啡厅等了有一段时间，她接到了陈筝那边的电话：“人确实不见了。”
时年怔了一下，“确定吗？不只是低层，她也有可能坐电梯到了某个楼层后就下电梯，或许……”
“我们联系了公寓方查找了监控，没有找到程晗的踪迹。”
陈筝的话再次让时年惊讶。